第(1/3)页 其实能去骆雨松小姨家我本该是窃喜的,当然是那种不可告人的心底小窃喜。 但是,眼看着这涉及到家长大人的事儿有点儿要玩儿大了意思,我的预感极其不好,再一想到那些可能有的不堪设想的后果便更多了许多的忧心。 周四的下午,课后,我又找到骆雨松把他叫到操场边一处僻静所在,心很虚地反复问他道: “必须得去吗?能不能找个什么理由……最好还是不去吧?” 我忧心忡忡,啰啰嗦嗦地都快成祥林嫂了。 “不会玩儿得太大了吧,要是后天真去你小姨家,又是你妈又是你姨的还不定会问出什么问题来呢,去家里唉,时间太长了万一一下没装好别再装露馅儿了。” “事已至此,只能继续。拜托了。” 他还是语句凝练,惜字如金。 “那……唉……只能这样了……” 我一筹莫展地唉声叹气: “一个谎言真是需要无数个谎言做支撑啊。” 这句感叹我真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我以为我这种至理名言一般的喟叹弄得骆雨松也很有同感,他沉着一张黑脸沉默地认真想着什么半天都没说话。 我猜他会后悔引出了这么个骗他父母的事端,还将对“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掩盖”之类的困境和怪圈儿感慨非常,不想他沉吟了好一会儿却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