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汪小白大概也是被他这阵势镇住了,一下就老实了再没多说一句话,甩开骆雨松的手就往外走。 当我们的救护车终于到达医院后,兰兰先是立刻就被推进了急诊科,然后很快就转到外科进了监护病房。 我从医生护士们匆忙的脚步中判断事情要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几百倍,我一下就意识到弄不好也许是会死人的。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心里慌得不行,恰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喊: “谁是病人家属?” 我立刻被吓了一哆嗦,话随着哆嗦条件反射地就冲口而出了: “家属还没到!” “病人要紧急手术,签字你们谁能签?”医生的话冰冷得字字惊心。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想我们俩小屁孩儿真的不行啊、我们俩谁敢签这个字? 我无助地转头看向骆雨松,奇怪他现在怎么也不说句话帮着解释一下,却见他只是低着头一语不发。 无奈我只得声音带着颤、语无伦次地赶忙说: “她爸妈都在北京,我们找老师了通知了可能在路上了可能还得等一会儿才到,现在签不了字……” 其实我连他们找没找到老师、打没打通电话都不知道。 面前的医生声音依旧很冰冷: “那你们赶紧想办法!病人脾破裂、失血性休克、告病危,这儿抢救完必须马上手术,多等一会儿就多一分危险……” 医生的话音还没落,就听骆雨松大声喊: “我签!我能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