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地忽然毫无征兆地响动了起来,方脸大汉扭头望去,只见道路尽头出现了一支轻骑,延绵如同一条白线,洁白的鹰旗在尘土中若隐若现,三皇子殿下特意嘱咐收起王旗,生怕惊扰到路上百姓,所以轻骑此次出行不曾将王旗竖起,如今那片白旗在风中猎猎飞舞! 大胤骑军,气势如虹! 一百多号轻骑顿时停止,为首的领军翻身下马,凭着壮硕的身躯硬生生撞开围观的人群,单膝跪礼:“末将来迟,请三皇子殿下恕罪!” 楚瞬召只是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声道:“不迟不迟,来得正好!” 领军环视了一圈,继续抱拳道:“殿下,这些人要死要活。” 此话一出,那些流氓泼皮们闹喊着,纷纷想从角落里挤出逃跑,继而面无血色。 轻骑整齐有序地拉弓射箭,动作惊人的一致,一排黑箭封住了所以可以离开的地方,流氓们看着颤动不止的黑箭,吓得双腿发软,顿时放声哭喊求饶。 “要死还是要活,之后让拓跋将军自己来来决定吧。”楚瞬召倚靠在门边,看着那策马逃离的方脸汉子,眼神冷透。 …… …… 午后,熙和的阳光从楠木雕花窗里射入,照得庭院里一片柔和,假山下的流水分外清晰悦耳,拓跋朝阳轻轻调着一杯温茶,大腿下的西临女奴轻轻为他按摩小腿,他放下茶杯,轻轻抚摸这女奴圆润润的肩膀,心情格外舒畅。 三年前他策马路过白马关时,瞧见这粉衣女子在河边洗衣,他坐在马上从头到脚地大量了女子一番,随后对着手下满意的点了头,手下会意地眨巴了眼睛,连夜将她从白马关劫走,五花大绑地拖到拓跋朝阳面前,后来才得知这女子是西临流民,色心大起的拓跋朝阳更是肆无忌惮地将她留在府中,经过好些日子的调教后,硬生生将这个原本哭得死去活来的女奴变得小巧玲珑会伺候人。 拓跋朝阳并不觉得有何不妥,西临流民本是罪人,下面没人胆敢说他半句,上头也不会有人来查,这白马关处便是他拓跋朝阳的官衔最大,日子过得比临安城里的胤皇还舒坦,这几年他开始收敛锋芒,说不上兢兢业业,顶多在官府里混吃等死罢了,走到那里都能听见一声大将军,这拓跋家族本是胤国四大家族之一,到了拓跋朝阳这一代便开始没落,除了混吃等死玩女奴外,他每天想的最多的便是如何振兴拓跋家族在胤国的威信。 最后,威信搞出来出来,倒是在江越弄了好几家赌庄,每个月都能有数不清的白银送来他府中,他要自己的几个儿子替自己打理赌庄,每日逍遥快活,这件事情就被渐渐抛到脑后了。 第(2/3)页